战争与和平初一读后感5篇-九游会老哥必备的交流社区
小说时代感强烈,虽是一部历史题材的小说,却反映了农奴制后俄国前途和人民作用的问题。这里由小编给大家分享战争与和平初一读后感,方便大家学习。
战争与和平初一读后感篇1
《战争与和平》不仅描写了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一场战争,它还唤起我们对民族和世界历史的浓厚兴趣,唤起我们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深切关怀。这是任何专门描写和研究战争的论著代替不了的。而作为一部伟大而深刻的文学作品,它还是任何学术论著代替不了的,因为它还是一部人们心灵的史诗,一部生命的史诗。我们在这里不仅看到了战争和民族的历史,还看到了在战争与和平的转换中活生生的人和他们的心灵,看到了他们深深的渴望、痛苦、欢乐和追求
我把娜塔莎比做皎洁的明月,因为她美得像神话,有大美之形,像天赐。
当安德烈公爵遭受丧妻之痛和在惨败的奥斯特里茨战役的惨败之后,感慨于他之前一直所追求的名誉荣耀情感只是大梦一场,感觉受到了命运的欺骗和遗弃。安德烈的感情世界曾象是古拙的老橡树:“唯独它不欲屈从于春日的魅力,不欲目睹春季,亦不欲目睹旭日。”但他的难以言寓的绝望和痛苦敌不过少女的快乐。当饱经沧桑的安德烈到罗斯托夫家的庄园时,不是被清脆的少女的笑声吸引的吗?少女娜塔莎是多么快乐啊!
娜塔莎用她那强大和青春的生命力顽强的抵抗住了命运的挑战,忍受住了美的背后那巨大的担当;没有一遇苦痛,便忧怨、乞怜、颓伤,呈现败像,变成丑陋。在莫斯科即将沦陷之时,娜塔莎肯于舍弃家财,以救治、运送伤员为第一要务,谱出一曲高尚、美好人性的千古绝唱。
经历风雨屈辱、苦难煎熬之后,还能典雅迷人、唇齿留香,便是不朽。
书中总不乏悲惨而凄凉的场景,对于生活在那个战火连绵的时代的人,对死亡都有各自不同的见解。刚毅而有英勇的安得烈就几次触摸到死亡的底线。虽然他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死亡之神,但他的死伟大而令人敬佩。死亡对与这本书中所有的人来说都是并不遥远的,也许今天躲过了明天还会在来,若又躲过了明天,总有一天死亡也会临近。但他们面对死亡的做法却可以深深启发我,也许这本书中还有太多的启迪,但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启发我最深的。
战争与和平初一读后感篇2
手捧一本《战争与和平》,仿佛置身于那个硝烟弥漫的时代。以往总是崇敬拿破仑的勇敢和智慧,从未想到从俄国的角度去看这一段历史是如此不同。托尔斯泰以其深刻细致的笔触向我们描绘了一幅宏大壮阔而又生动逼真的历史画卷。我从中看到了战争的残酷,也看到了个人在历史洪流中的挣扎、探索。其中安德烈的形象最让我印象深刻。
安德烈一出场就是一个看似随和而又傲慢、冷漠的年轻公爵形象。他厌倦上流社会的虚伪、无聊,不愿意被这种生活所束缚,因此他积极参军作战,期望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功成名就,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然而他却看到了战争的残酷和统治集团的虚伪、无能,当他死里逃生回到家中又眼睁睁看着妻子难产死去。这一系列的打击使他灰心丧气,使他感到了生命的虚无。曾经渴望建功立业的他隐居农村,只想独善其身。在皮埃尔的热情劝说下,他渐渐振作起来,在自己的领地上实施了一系列改革并取得了成功,但他仍然决定自己“应该平静而安稳地度过后半生”。直到遇见美丽的少女娜塔莎,娜塔莎的美丽和无忧无虑激起了安德烈对幸福生活的向往。于是他再次走进了彼得堡的喧嚣之中,加入了当时俄国的社会改革热潮。他赢得了娜塔莎的爱情,然而两人订婚后,娜塔莎的背叛又让安德烈落入了生活的低谷。战争再度兴起,安德烈身负重伤,最终在娜塔莎的看护下死去。
安德烈一生都在追寻着生命的意义和生活的价值。在起起落落中,他苦苦思索,寻求着一种超脱世俗生活的价值所在。安德烈的思索也启发我们读者的思索: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人应该怎样生活?这样的问题我想每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都应该曾经想过,也很可能像安德烈一样经过了一个反反复复、时而兴奋、时而落寞的痛苦的内心挣扎过程,甚至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能够真正说服自己的明确答案。我想,这个我们苦苦追寻的、左右我们的生活态度的东西就是我们常说的人生哲学吧。每个人的人生哲学都不尽相同,然而每个人追求人生意义的过程却颇为相似。是也?非也?哪里有衡量的标尺呢?
千百年前,屈子立于汨罗江畔叹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直到现在每个人都还是一出生就在不断追寻,并且在这个追寻过程中成长、老去、直至死亡。或许,生活的意义、生命的价值就在于这如同夸父追日一般永不停歇的追寻吧!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然而人类怎能停止思考呢?虽然奥斯特洛茨战场上高远的天空依然飘浮着宁静、镇定的白云,老榕树依然岁岁枯荣,安德烈的心灵历程却不会停止。
战争与和平初一读后感篇3
战争与和平,这既是故事的主题,暗喻着人生的常态。纵然是拿破仑这样伟大的皇帝,传递自由精神和“革命”的魅力的意大利人,即便他其实试图恢复一个神圣罗马帝国——似乎在这个主题之下,也可以被分解成无数个喧嚣的会议、虚情假意的外交辞令和一场又一场令人疲乏的战争。——在纷乱中爆发出一点高潮,随即又回复到更低、更虚无的现实中,这不但是指战争这一对象,换言之,故事里的家庭生活、社交环境,也同样暗暗反映着如此自相矛盾的逻辑。托尔斯泰是一个擅长记录生活,更具有不自觉遵循生活中某种“必然”的逻辑的直觉。这种直觉使他在试图表达深刻主题之外,常常能催生出一些令人猝不及防的生活喜剧。而他自己也深知:也许出于情感,他对宗教和土地有不可理喻的爱意;但出于他的教育和理智——实际上常常因为不断反省而转向虚无。有趣的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总有些真理不可置疑、不须反思——“信仰”就像大主教的遗体,一旦浮现出尸瘢,无法映证那个全能的神,软弱的人就会堕入怀疑的危机中。也许在热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眼里,托尔斯泰是个从内心深处真正软弱的人,他并不具备他所标榜的那样的信仰。
以此为准线,逆推向《白痴》和《群魔》,与托尔斯泰完全不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愚人”或曰“圣愚”刻画得浓墨重彩,并且赋予《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阿廖沙以信仰试炼。后者更坚信,信仰只有在愚人身上才能保存,也许是因为愚人这个形象背后是更具有希腊原始癫狂精神的,离崇尚“科学”的现代文明,更远一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向信仰深处挖掘,他不去探讨生活的意义,因为那与宗教精神相比,显然是不值多费口舌的。托尔斯泰则孜孜于询问人生的意义,却同时点出构成人生的全是片段——试图极力描摹的作者却无法从中提炼出意义。他所描绘的虚无人生,是使深入探索那种宗教信仰——亦即有力托住虚无之花的花萼。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癫痫症患者,一个体验过极端事件的人,也是托尔斯泰的后辈,正是从这里找到撬动问题的铁锹,并且一气呵成解答了前者。也许,从这种对信仰的肯定层面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又否定了前者。有趣的是,纳博科夫在多年后旅居美国时,创作了一系列描摹黑色喜剧以及精神病症状的作品,其中一度将陀思妥耶夫斯基真的描摹成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也许是发现了俄罗斯文学中的极端偏执情结,纳博科夫将深刻和偏执冷静地隔离开了:但他又留下了诗歌一样的语言和,某种不可言喻的阴郁情绪。去其筋骨而欲保留神采,得来的结果却终究有些浅薄。